吴勇杰拿起手套看了看,针脚细密,做工很精致,有些手套上甚至还给绣了花纹,简直像工艺品。
很难想象,才没几天的功夫,她居然做了十几双羊皮子手套出来。
“速度很快呀,做工也不错。”吴勇杰衷心夸赞着。
“明天要下雪了嘛,我想着赶赶工,可以让大家早点戴上手套子,这个西天山嘛,没有羊皮袄,没有手套子,太难过了。”
“你想得很周到,辛苦了。”吴勇杰道。
“不辛苦,不辛苦,收了你们的钱,这是我应该做的嘛。”
二人客套了几句,已经没话说了,吴勇杰看她还不走,终于问道:“还有事吗?”
“那个,那个凌书记,他……”
“他生病了,在县里住院呢。你找他有事?哦哦,对,那天哈纳提说有只羊丢了,说是我们营地偷的,凌书记已经让人找了,前后都找了,没找到。这次估计是真丢了,不在我们营地。”
“哦,住院了……”阿雅拉顿时有些失魂落魄,不自禁地又问了句,“他怎么经常住院呢?身体很不好吗?”
这下子倒引起了吴勇杰的注意,“你怎么知道他经常住院呢?”
“我,我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啊,我乱猜的,乱说的,他非常瘦,看起来就身体不好的样子,和你们不同。”
阿雅拉说完,又往外走,边走边摆手,“再见,还有很多的手套子,还有帽子,还没做好呢,做好了我会送过来的。”
吴勇杰有点疑惑地点点头,“好,再见。”
转过身,恰好看到方雅走过来,说,“这女的怪怪的,在找凌书记。”
方雅看着阿雅拉的背影一眼,说,“凌书记现在可是西天山的主心骨,大名人,谁不想见一面?”
吴勇杰叹了声,不禁生出“即生喻,何生亮”之感。
也就是这一晚,却是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