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智却摆了摆手,“此事先不提,袁教头和张大哥今日都辛苦了。”
“尤其是张大哥,身上的伤还未好利索就来参与抓捕刺客,确实让你受累了。”
“你们要不先回营房中好好休息一下吧!”
“那逃走的刺客已受了伤,且只剩下了他一人,本官料想他应该不会再来行刺了。”
“好吧,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林大人保重!”
“好!”
两天之后,陈捕头来报,那名被俘的刺客怎么也不肯交待任何问题。
什么刑具都用尽了,也撬不开他的嘴。
而且他还时时刻刻想着要咬舌自尽。
没办法,只好在他嘴里塞了一节木橛子。
林见智苦笑了一声,“看来这帮交趾的侍卫嘴还挺严的。”
“也罢,既然他不肯说,那就放了他吧!”
“啊?”陈捕头愣住了,“放了他?不会吧?林大人,他们可是刺客啊!”
“他已被砍去了一只左手,又用遍了刑具,已是废人一个,杀他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就让他回交趾复命吧!”
“这...好吧!属下遵命!”
陈捕头冲他一拱手,转身回了刑讯室。
越昌皇宫。
息宁殿内。
内廷侍卫长魏现东,右手缠着绷带,直挺挺地跪在软榻前。
低垂着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地,满是愧疚地禀道:
“卑职无能,未能完成圣上的指令,卑职罪该万死,请圣上降罪!”
软榻上的云梦如穿着一袭粉色的长裙,斜靠在一方白色的玉枕上,斜眼瞥了他一眼。
捋了捋肩头的三千青丝,幽幽地叹了口气道:
“唉!魏侍卫,你好歹也是朕的内廷侍卫长,也算功夫了得,带了六名大内高手去,结果只剩你一人回来。”
“还带着满身的伤...”
“真是把我交趾国的脸面丢到了山沟沟里!”
“一个小小的南离县令都搞不定,是我交趾真没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