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罗皓言冲史南飞拱了拱手道:
“史大人,这范德标本就是死罪,如今妄想破罐子破摔随便咬人。”
“他的话未必能信。”
“而且前段时间,本官在审他时,他并未提及任何所谓的隐情,如今却突然反咬一口,不过是狗急了跳墙,溺水之人想抓根稻草罢了。”
“史大人也不用太激动。”
“要不这样,趁着叶丞相还未来,咱们先去客厅中喝杯茶如何?”
史南飞却淡淡地一笑,“此事不管是真是假,既然这范德标说有密件在,下官就不能马虎了。”
“这毕竟是关系到我大周的江山社稷,我等朝中官员可不能大意!”
“还是等叶丞相来了,问清楚了再说吧!”
罗皓言撇了撇嘴角,“反正这范德标就在这,我们也不必在此干等着。”
“要不去客厅喝杯茶润润喉如何?”
史南飞却摇了摇头,“下官暂时不渴,就在这等着吧!”
“那...那要不下官去喝一杯再过来陪大人如何?”
“罗大人,此事太重大了,下官觉得我们还是都别出去了,在这等着叶丞相来为好。”
“若是罗大人口渴,可让衙役将茶水端到这大堂中来。”
“这...”罗皓言咧了咧嘴,“好吧!史大人如此认真,下官自然要向大人学习。”
“来人!”
“在!”旁边的衙役冲他一拱手。
“去把茶水端来!”
“另外...让大理丞王大人去通知大理寺卿于大人,就说大理寺有重大案件发生,叶丞相一会要来。”
说着,冲衙役丢了一个眼神。
“是!”
衙役心领神会地出去了。
出了大堂,便一路小跑地向隔壁的案卷室跑去。
进了案卷室,大理丞王有江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案卷。
衙役冲他一拱手,附在他耳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跟他说了一遍。
王有江大吃一惊,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连案卷也来不及收拾,便急急地出了房门。
一路小跑来到马厩,牵过一匹枣红色的大马,一纵身跃了上去。
骑着马冲出了大理寺的大门,一路绝尘直奔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