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大壮看着手中的干粮,轻声说道。
“说什么傻话,”张强抬手拨了拨火堆,火星飞溅,照亮了他粗糙的脸庞,“咱们是兄弟。” 他看了一眼大壮腿上的伤口,“疼吗?”
大壮摇摇头,用力咬了一口手中的干粮,含糊不清地说:“不…不疼。”他咽下干粮,又补充了一句,“强哥,你也吃吧。”
张强从手里较小的那块干粮上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干粮的味道寡淡无味,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他望着跳动的火光,山洞外的风声呼啸着穿过洞口,像野兽低沉的呜咽。
“睡吧,”张强对大壮说,“明天还要赶路。”
大壮点点头,往火堆旁挪了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火光在他脸上投下 flickering 的阴影,显得他的脸色更加苍白。
张强又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树枝,确保火堆不会熄灭。他起身走到洞口,向外望去。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山林里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村庄里零星的几点灯火,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山风吹得他脸颊生疼,他不禁裹紧了身上的衣衫。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低吼,让他心头一紧。他转身回到火堆旁,从背囊里摸出一把匕首,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靠着石壁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开始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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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夜色越来越深,风声也越来越大,像有人在林间奔跑呼喊。不时有树枝被风吹断的声音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洞内,火堆发出噼啪的声响,火光映照着张强和大壮的脸庞。张强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锁,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大壮则睡得相对沉一些,只是偶尔会因为腿上的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呻吟。
张强猛地惊醒,睁开双眼,右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放在身边的匕首。 他侧耳倾听,洞外除了呼啸的风声,还夹杂着悉悉索索的动静,像是有什么小动物在灌木丛中穿行。 他警觉地站起身,慢慢走到洞口,借着微弱的火光,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夜色深沉,树影婆娑,山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鬼魅的低语,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息。
确定声音来自洞口右侧的灌木丛后,他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朝着灌木丛的方向扔了过去。
“嗖”的一声,石头没入灌木丛中,悉悉索索的声音更大了,灌木丛也晃动得更厉害了。 张强握紧匕首,弓着身子,慢慢靠近灌木丛。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拨开茂密的枝叶,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到一个灰褐色的身影蜷缩在灌木丛深处。
“什么东西?”张强低声自语,心弦紧绷,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他再次拨开一些枝叶,借着清晨朦胧的光线,终于看清了那个灰褐色的身影——竟然是一只野兔,而且看起来还受了伤,后腿上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野兔似乎也发现了张强,它挣扎着想要逃跑,却因为腿上的伤而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惊恐的呜咽声。
张强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他放下匕首,小心翼翼地将野兔从灌木丛中抱了出来。野兔在他手中瑟瑟发抖,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充满恐惧地望着他。
他抱着野兔回到山洞,大壮还在熟睡。 张强将野兔放在地上,然后走到火堆旁,添了几根柴,让火烧得更旺一些。 火光照亮了整个山洞,也照亮了野兔惊恐的眼睛。
张强拿起匕首,熟练地剥皮处理干净后,将野兔架在火堆上烤。 兔肉的香味在山洞里弥漫开来,渐渐驱散了山林里的寒气。
大壮被烤肉的香味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张强,“强哥,这是什么味道?”他吸了吸鼻子,一脸疑惑。
张强笑了笑,“是兔肉,刚抓的。” 他将烤好的兔肉撕下一块递给大壮。“吃吧。”
大壮接过兔肉,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真香!”他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强哥,你真是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