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从哪里捡回个媳妇,走在村里,就没有几个男人不往她腰上瞅的,那腰肢柔得,她婆婆都忍不住会在背后骂几声蛇妖精。
也只能在背后骂骂,这个媳妇长得勾人不假,可人守妇道啊,平素里也不家长里短的,村里大媳妇们聚在一起,那是当着大爷们面的奶孩子,说起诨话,大老爷子都扛不住。
可这位媳妇,从来就是在旁边温和的笑笑,有哪个大老爷们嘴上敢占她的便宜,自有其他的姑娘婶子替她出头。
说起来好笑,农会主席想搬进来,私地下挨了他爹两烟锅:“咱们家的世代都是东家长工,没有东家,哪有咱们这一大家子,我不管你怎么说,可只要我还活一天,你就不能住进东家的房子,要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这位干脆宣布,正房做为农会用房。
可别说,这院子本来占地就大,牌子一挂,还真就那么一回事。
至于黄大善人,一家子是夜就搬走了,据说搬到了省城投奔他大儿子去了。
现在的秦维明,是越发佩服这个便宜老爹了。
他接受的记忆,老秦同志回家基本走的就是大门,这会儿,居然走的农会大门。
黄二狗看见这秦家父子,笑着打起招呼:“叔,这是去哪里走亲戚去了,现在才回来”
老秦同志笑呵呵的:“这不将我家老大送到部队上去了么,哎,我原本的打算是咱们父子三人一起参军的,可部队只收了老大,哎”
那份惋惜之情如同夕阳,只要你耳不聋,眼不瞎,就能感受得真真切切。
“啊,大骡去部队了,哎,叔,您怎么不叫上我”
都是天才,表演系的。
为什么这么说,这黄二狗村里民兵训练都不愿参加,还加入大部队,哄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