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显然是听家里老人讲过,按辈分,他还是黄大善人叔公。
明明一个祖上,到后来,他们连祭祖的资格都没了。
没多久,一座墓碑高达两米的青石大墓就出现在了眼前。
那修的,端是豪华气派,围裙台阶一样不缺。
二狗子一脸的八卦:“你不知道吧,咱们村老李头家,就是老黄家守墓人,我估计啊,这墓园打理的这么干净,就是老李头做的”
“你说的是树直叔家?”
“不是他家还能是谁,狗日的,人前装出几分积极份子模样,背后切将这大地主家祖坟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说完,这货在旁边墓群转了一圈,寻了个坟头,一泡尿就这么浇了上去。
维明:“那是谁的墓啊,你就这么撒尿”
“这墓碑最新,想必是黄扒皮的墓吧”
黄扒皮,就是黄大善人老爹的外号。
维明乐道:“你为什么还跑那么远,这大墓不是尿的更方便”
“说啥呢,这也是我家祖坟好不好”
说完二狗子还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还双手合十,祈祷了半晌。
秦维明心想:这货不会是故意寻个借口,来求他家老祖宗保佑的吧。
等这货起身,俩人就往墓的东边走了过去,那里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一条溪流。
还没到呢,就传来一阵阵热闹的蛙叫声。
二狗子好像也没有了平时那股兴奋劲,很是沉默的看着维民将一只只青蛙钓起。
秦维明还以为这娃是受村里风言风语的影响,在去皮清洗蛙肉时,小声安慰了一句:“想啥呢,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前些天我饿晕在地头,现在不也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