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了两天,终于停了,天空再次蔚蓝起来。
秦维明穿着棉鞋,在前面拉着车,和老爹再次踏上卖柴的路。
本来是想着借村里的大车的,车好借,牲口实在不好借,村里就四头牲口,太金贵了,还不如用独轮车来的实在。
连续两天的低价,大大打消了卖柴人的积极性,大车卖柴的的确不见了,可挑着担子卖柴的真不少。
说白了,现在还在卖柴的,还真就是那种手头没有多少闲钱的。
化雪天,就连秦维明都觉得有些冷,更不要说衣衫单薄的老爹了。
看着老爹佝偻着身子,不停的跺着脚,却始终无法躲不过寒气的侵袭,秦维明叹了一口气,冲着远处的二狗子招了招手。
二狗子小跑过来:“叔,您穿这点衣服怎么受得了,要不将这车交给我和维明,能卖就卖,不能卖等会儿我们给您送回家成不”
“二狗,你的柴都卖掉了?”
“哎,真正的贱卖的,还是我一哥们看我可怜求着家里收的”
秦维明道:“爹,交给我们吧,您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这要冻坏身子,咱们家可就是天塌了”
秦黑子低着头,回家去了,俩个小家伙将这车柴卸到他们那个小院。
要说这俩天,二狗子是真的每天担点柴过来,不过都是准备自己用的。
俩人在新屋子里面吃了顿午饭后,二狗子到:“要不,我们去谭师傅家看看去,我订的石磨应该做好了吧”
秦维明没有动,订着衣柜看了半天,悠悠道:“这柜子好移动吗”
“有技巧的,怎么了”
秦维明:“特么的,咱们俩还傻傻的拿个火把去探了院子里面的井壁,这不就一机关吗”
二狗子呆愣半晌:“你是说,黄家的密道?”
秦维明:“你说呢”
他把在地道战里面看过的什么灶台啊,井壁啊,水缸底啊都检查过了,就没有想过,这柜子还有机关。
二狗子眼睛发亮:“咱们回家就探”
秦维明道:“交给我爹他们吧,现在不地,我娘我姐她们基本不出门”
俩人推着车,取了二狗子订做的工具,看道订着的磨盘,他自己傻眼了。
自己的意思是整个单手摇的小磨就成,他一天就打算整个五斤左右,自己卖卖酸辣粉啥的,怎么就整上推拉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