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可为了不在自家爹娘面前露馅,他还是带着大家伙的,东家西家的转了起来。
别说,三娃这身工作装,还真惊掉无数人的目光。
年初一嘛,村里赌博是不可能的事了,可这叶子牌是真不少。
打牌的事,怎么能少得了秦开同志,想一想,他这名是怎么来的。
所以三娃子转回家时,家里一桌叶子牌已经开整了。
“三娃子,你出息咧,会打这叶子牌吗?”
三娃子摇了摇头:“我就看看”
其实这心里痒啊,痒得不得了。
啥扑克牌,叶子牌的,别说星期天,平时在宿舍,不说天天玩吧,手里有钱是必然玩的。
玩牌这种事,厂里还真不好管,第一,他们玩的真不大,一场下来输赢不过三五块。
第二呢,他们又不是整夜整夜的玩,不过十点多钟结束,又不影响第二天上班。
同样的道理,村里这牌玩的就更小了,以分分计输赢,一场下来,输个一两块钱,那都是你手背到家了,谁也没拿他当回事。
别说秦黑子现在是支书,换个支书,他也照样的玩这牌。
看了一小会儿,三娃子看着桌上毛票都是大钱,也就没了看下去的心情了。
洗澡,睡觉。
他这样一操作,换来大家又是一阵夸赞。
“你家三娃子懂事呢,这牌都不看”
次日的,天还很早,杏儿一家四口按规矩过来拜年了。
身穿工作服的三娃子,依然是家里的主要话题之一。
“三娃子,你这上了几个月的班,存了多少钱啊”
三娃子嘴角抽抽,怎么人人都提存钱的事情:“我现在工资还低,哪能存到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