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网上热度慢慢平息，陆扬终于有精力管理公司业务，但为时已晚。

他之前看好的几个项目全被川北抢走，就连一向合作顺畅的勒副集团也趁机提出无理要求。

听到马秘书汇报后，陆扬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脸上布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勒副集团要我们降低成本？他们不知道，这个项目已经是最低价了吗？”

马秘书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说明情况，“我们这边已经向勒副集团解释过多次，但对方一直坚持让我们降价，否则就拒绝支付先前项目的尾款。”

“他们怎么敢？”陆扬揉着眉心，脑袋一片空白。“你们商讨后的结果是什么？”

“我们目前只能照办。”

看着陆扬不善的眼神，马秘书嘴角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签合同时，您删除了违约条款，所以我们无法追责，要想收到之前项目的尾款，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

陆扬靠在椅背上，一脸错愕。

与此同时，谭言的话突然回响在他的脑海里。

“陆扬，这毕竟是商场，你再想展示诚意，也得用条款约束。”

“不，这不是不信任，而是对当事双方的负责。”

听到她的话后，站在两人身边的白娇娇厉声反驳她，而陆扬自己也觉得谭言有点小题大做。

没想到，那会射出的子弹现在正中眉心。

谭言设想过的最坏结果已如期而至！

陆扬追悔莫及，但坏消息还远远不止于此。

“自从谭小姐离开公司起，她带来的项目在终止合作后，也开始慢慢撤离。”

陆扬目眦欲裂，他拍着桌子站起来，大声质问，“项目部都是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