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言整理衣服的手一顿,装作无辜地问,“您在说什么?小女子是叫谭言,但却从未见过您!”
顾白从桌上拿起茶杯,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你调教的那个蠢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谁?”
谭言教导太子这么久,不敢自称师父,但总有些情谊。
这会听见面前的人如此诋毁太子,她立时出声反驳,“他再差,也没有靠出卖美色赚钱!”
顾白扔下手中的茶杯,怒瞪着躲在被子里的女人。
其实,话刚说出口,谭言就后悔了,但他们针锋相对这么久,她又怎么可能因为他瞪一下就投降?
谭言索性放下被子,挺起胸膛,回瞪着他。
“怎么样?”
这女人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