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恶地看了一眼正捂着脖子挣扎的秦林,随意挥了挥手。
下一秒,秦林的血被止住,呼吸也变得平缓。
***
“是何人在此处放肆?”
出来的正是原主的渣男夫君秦思默,后面浩浩荡荡跟着的是谭家的各位长老们和其他宾客。
“家主?”
秦思默虽然是原主的夫君,但嫁入谭家以后,也要跟着众人喊她一声“家主”。
听见他的称呼,留下来看戏的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家主?”
“能被他称为家主的,不就是失踪了的谭言吗?”
“原来,她还没有死?”
“……”
谭言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家主?你可曾见过进不了家门的家主?”
秦思默甩袖,神色不悦地问,“怎么回事?”
刚才去通报的侍卫立即站了出来,简单讲述了一遍前因后果。
秦思默越听,脸色越难看。
“那蠢货在哪里?”
侍卫抖着身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
秦思默这才看见躺在台阶下的秦林。
这侍卫来找他时,话说得颠三倒四,秦思默思考良久,才从他话里拼凑出重点。
他出来前也设想过秦林目前的处境,但真见到他模样悲惨地躺在血泊中,秦思默还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带着酒意姗姗来迟。
挤过人群,看见自己的独子躺在地上,生死不明,酒立时醒了一半。
他飞扑上前,声嘶力竭地喊,“儿啊,我的儿呀!你怎么了?”
秦思默脸色黑沉,厉声制止中年男人,“你这样放肆,还有没有规矩了?”
居然还敢指桑骂槐!
“你也不必杀鸡儆猴。”谭言冷然出声,一点情面也不留。
对上他不敢置信的眼神,她装作无奈地说,“也罢,既然你容不下我,那我今天休了你就是。”
秦思默眼里的惊讶更甚,“你说什么?”
因着她这一句话,秦思默背后的长老们开始骚动。
看戏可以,但他们不能任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率先出声的是有“墙头草”美称的七长老,“谭言,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