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皎，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杨皎几番挣扎，但都收效甚微。

再次被不对付的长老质问时，她终于忍不住反驳，“我做什么了？我就是用别人不要的石头赚了点钱补贴自己，这样有什么错吗？”

“赚钱没错，但手上沾了人命就不好了吧？”

这个时候，谭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这个凶手都在这里，为什么我不能在？”

“这是你下的套？”她的视线转向谭言身边的贺风，不敢置信地质问，“大哥，你也选择帮‘他’而不是我？”

“杨皎，我不是帮她，而是帮杨家！”

“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们这些伪君子！”

“杨家供你吃穿，还供出一个白眼狼？”

“你都要离开杨家了，还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就算我不再是杨家的继承者，身为杨家人，我有权也必须维护杨家，而你，作为杨家的小姐，也应该做到这一点。”

听他提到“杨家”和“杨家小姐”，杨皎的神色更加激动。

“狗屁杨家！这么大的家族，为什么偏要遵守那劳什子的破传统？普通家族每月都给家里的姑娘发一百两银子，你们呢？只给五十两，我想买好一点的水粉，都得货比三家。这算什么大家族？我又算什么杨家大小姐？”

“杨皎，这么久了，你还是没领悟杨家的精神吗？”

“精神？狗屁精神！有钱不花那叫傻子！”

双方争执不下时，贺风突然开口。

“杨皎，你知道为什么别的姑娘没有像你一样抱怨吗？”

“能为什么？因为她们被杨家的现实磨平了棱角，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不，那是因为她们都有自己的生意。”

话落，杨皎惊讶地看着他，仿佛在怀疑他话的真伪。

“你说谎。”

“我有没有说谎，你去外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至于你一直提到的大家族，我想问你，你知道杨家能成为大家族靠得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