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抓着文哥儿的手,道:“我知你心中的不安,这样,你问他要很多聘礼,咱们自己留着,不给他,就算他在外面胡混,你以后的人生也有个着落不是?”
文哥儿还是心神不定,第一次谈及内心想法。
“你我都是自小就了解彼此的,你也知我们都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惧怕是不可能被男人理解的,我也不奢求任何男人能对我有过多的怜悯,也不可能有这样的男人,所以……”
潘良蹲下在文哥儿身边,真诚道:“我家有很多钱,我也不是一个只懂得花钱的公子哥儿,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做苦力,我不怕吃苦,只要你答应,我可以给你足够的聘礼,让你不必在担忧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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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儿听着,但一直都低着头,没人能看到他是否同意。
文哥儿起来时,眼睛是红的,眼角还有泪花,文哥儿站起来就走,也没有给出回答。
月痕给了潘良一个去追的眼神,潘良赶紧抢占先机,追了出去。
月痕烧火,寒墨将干柴抱回来,扔到一旁。
寒墨望一眼潘良追过去的背影,问:“怎么样?是有什么结果吗?”
月痕娘跟齐老头儿是从头看到尾的,都露出好事将成的笑容。
月痕笑嘻嘻:“有眉目了,没想到潘良什么事情都精通,就是对感情这种事情一窍不通,刚才还是我提醒他去追文哥儿的,文哥儿都说出自己心中的顾虑了,他还不追,你说他笨不笨?”
寒墨用勺子搅动了下锅子里即将要沸腾起来的一锅奶,说:“对,我们月痕是最聪明,像精灵一样调皮,可爱。”
月痕:“寒大哥,哪天我更乖一点,你怕不怕?”
寒墨心中有算计的说:“你什么样儿的一面,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