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在欣赏一场绝世的表演,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他的世界里只有雷梦杀那神奇的武功。
就在雷梦杀准备使用第三指绝杀的时候,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危险至极的气息,他身形一闪,速度快得如同闪电,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身影。
他直接一个潇洒的后空翻,那身姿轻盈得如同一只飞燕。众人看去,只见东归酒肆的门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排排闪着寒光的银针,那银针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就像一片银色的荆棘丛林,每一根银针都像是死神的獠牙,透着一股森然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那寒光在阳光下闪烁,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针婆婆,好久不见呀,你这银针耍得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雷梦杀落地后,朝着街道上一个老婆婆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只见那老婆婆坐在街边,就像一尊古老的雕像,她的身影略显佝偻,却有一种莫名的威严。她正一针一针地缝着鞋子,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这世间只有她手中的针线。她手中的鞋子上的花纹精致无比,每一针每一线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仿佛是仙女用彩云织成的一般。
她的世界里似乎只有手中的针线,刚刚发生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在她眼中就像微风吹过水面,没有掀起丝毫波澜,和她没有丝毫关系。听到雷梦杀的话,她缓缓抬了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那光芒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有惊讶,有欣慰,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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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不在天启呆着,来柴桑城干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就像一位女王在质问闯入自己领地的陌生人。
“这个老婆婆是谁啊?难不成是孟婆?”白东君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满脸无语地猜测着,他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那模样十分滑稽。他挠了挠头,看向司空长风,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孟婆你大爷,没听见刚刚灼墨公子已经介绍了这位是针婆婆吗?”司空长风没好气地说道,这个江湖小白此刻就像个无头苍蝇,摸不着头脑,那懵懂的样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他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自感叹白东君的无知。
“你不混江湖,你不懂得她的厉害,反正刚刚那个把我打得吐血的阎王,他俩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司空长风一脸严肃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眉头紧锁,仿佛一座小山压在心头。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针婆婆,眼中有一种对强大敌人的敬畏。
“就是不知道灼墨公子能不能对付他们。”白东君小声嘀咕着,眼睛不停地在雷梦杀和针婆婆身上扫视,他的眼中充满了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掌心满是汗水。
“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呢?他们现在还这么年轻,一位文采斐然,一位酿酒极好,一位热血少年。死了太可惜了。”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带着几分不忍,那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为这些年轻人的命运感到悲哀。说话的是一个老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祥,看着院子里的几个年轻人,眼中满是怜惜。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既然阎王已经说了,要他们死,那他们就必须死。”针婆婆头也不抬,边说边满意地看着自己手中缝好的鞋子,那语气冷漠得就像这冬日里的寒风,能把人的骨头都冻僵,没有丝毫感情。她手中的针线不停地穿梭着,仿佛在编织着死亡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