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不自觉的又在代入古辰羽，设想如果是自己会不会比他做得更激烈。

皓月长老见徐明脸上赫然，也不逼他。转头扫了一眼众人，温声道，

“你们都很好。都能危难之时患难与共，互帮互助。这是我们月影门的要义，也是大义。希望以后能始终不忘初心，时时牢记在心。”

他又特意看着张凌，

“张凌，你负责的办事处一向成就斐然，不过，这次雾灵山之事，反映出管理上还是有些缺陷，虽然雾灵山未明确划入你们的管辖范围，但距离如此近，你们却从未发现雾灵山藏有异兽，且古辰羽隐在此地与其争斗上百年，都未能引起你们的警惕。虽然与古辰羽的空间能力高超的关系，但也与你对自己的傀儡术的过于自信分不开。”

张凌满脸惭愧，不停点头，皓月长老顿了顿，又说，

“你的傀儡机关术确实了得，目前在这方世界还无人能及，但，一方面，你还是要记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另一方面，它终归还是不能完全与人力相媲的，还是不能胜任需要独立思考和决定的事务，不能远距离操控，这都是傀儡术现实问题，你还需要多加正视。”

张凌半低了头搓搓手，他也知道，一直在想办法解决。

“你自原来的掌事离开后，一直坚持单身一人处理此地所有事务，遇到大事时，终究还是有弊端暴露，你可是心服？”

张凌赶紧抱拳行礼，

“回长老，弟子心服口服！一直以来，确实是狂妄托大了。”

皓月长老见他态度诚恳，面色更加温和，

“你也不必过于自责，有自信、有目标、肯努力，这是难得的品质，还是要坚持。只是涉及宗门事务，不可儿戏，既然此地已经有重大隐患在侧，要马上联系门内事务堂，加派人手，与你共同维持这一片区域的信息收集、危险示警的作用，助这凡间界官府机构守护一方平安。”

张凌施礼称是，眼睛下意识看了看小师妹，本来还想拐小师妹留下来。现在看来自己的信誉度已经受损，不敢再打主意了，好难过！

皓月长老见张凌有些沮丧，以为自己话说重了，凝神想想，好像也没很严厉呀。

这小子好像也从来不是个琉璃脆弱的性子，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