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一声轻飘飘的笑。

“初扬……”方才还在与莫初扬讨论他们之间关系的男人此刻与他贴得极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长发垂落到他颈间。

“这里有监控。”

监控室有监控。

莫初扬动作微顿，随即更加用力地大骂和挣动起来。

狄牧好整以暇看着他挣扎，看他徒劳地试图掰开自己的手，很快意识到根本不可能成功后抬脚便来踹他。但就像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桌上轻而易举般，狄牧单膝跪上桌面，轻松用空着的那只手扣住他的大腿，挨个压在了身下。

他几乎骑跨在了莫初扬身上。

没有用力，毕竟完全压下去，估计会把他的好朋友压骨折。

或许是觉得他玩笑开得太过火，莫初扬难得皱起眉，眼中满是怒意，要求他放开自己的话连说了好几遍没有效果，渐渐变成了气恼的人身攻击：“喂……够了！让你放开……听不见吗？”

他明显动了真火，可狄牧充耳不闻，反而手上加力，掐得更紧，同时自顾自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莫初扬闷哼一声，差点错觉自己的颈椎骨都要被捏出咔嚓声。

呼吸变得愈发艰涩，有形的手掌掐紧了他的脖颈，无形的枷锁桎梏住他的肺部。过低的血氧浓度开始剥夺他清醒思考和反抗的能力，莫初扬试图掰开颈间手掌的力度一点点软下去，最终指尖松松挂在狄牧腕间，全然施加不上半分阻力，几乎说不清是抵抗还是鼓励。

向来游刃有余的人而今全无拒绝权利，被迫打开了身体，有气无力向下滑去，又被卡住自己脖颈的手钉在原地，只能浑身瘫软地被挂在那里，任由对方动手动脚，从后颈一路摸过脊骨。

那只手缓缓游走向他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