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身体,我更想要的是这里。”陈弘港空出一只手指着她心脏:“我要她为我而跳,所以,不妨好好想想,怎么让自己重新爱上我。”
“那天,就是放你出去的日子。”
话落,男人起身,拿着女士浴袍等着。
苏软挑眉:“真不做?”
“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医生说两个月禁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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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还是没动,陈弘港催促:“起来了,别泡太久。”
苏软起身的瞬间,就被浴袍裹的严严实实,陈弘港抱着人坐在床沿,擦干她脚上的水,才让到床头靠着,自己拿着吹风机,修长的手指在她头皮穿梭。
白头发太多了,几乎占据整个头发的一半。
莫名的,陈弘港问了句:“苏软,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为我白头?”
“会啊。”不假思索的回答。
呵,张口就来的假话,男人薄唇紧抿。
苏软仰头,暖和的吹风机风打在自己脸上:“我说了,你又不信。”
她握上男人穿梭在头皮的那只手腕,拽着人靠近,语调柔的不像话:“阿港,真话不信,假话又不爱听,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呢?”
话落,另只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黑西裤包裹下的长腿后退一步,陈弘港躲避触碰。
此时头发吹干,男人收好吹风机,就听见人说:“不想让我碰啊?”
“那就别上我床啊。”苏软冲隔壁卧室抬下巴:“去隔壁睡。”
下巴猛地被人扣住,挑不出毛病的俊脸凑近,薄唇一字一顿:“苏软,惹火对你没好处。”
薄唇被人猛地封住,柔软的唇瓣一点点试探,在他始终不肯接纳后终于打算逃离。
没等退开,苏软后脑勺就被大掌紧紧扣住,粗暴的吻落下来。
还没等投入的更深,陈弘港胸口一重,骤然被人推开。
苏软趴在床沿干呕起来。
男人以为她是身体没恢复好,弯腰轻轻帮她顺着背脊,另只手就着床头的接水器接了杯温水候着。
感受后背的动作,苏软呕着呕着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抱歉没忍住,你实在是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