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都说宫里的规矩又多又繁琐吗?
宗政曜斟酌了声道:“我不能在宫里自己行动吗?”
贺生意外的看他一眼,似乎是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想。但转念一想贺礼说这家伙是个疯子,之前还嚷着自己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少爷来着。
年纪轻轻的,长的也不丑,结果就这这么穷疯了。
抱着出于怜悯的想法,贺生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只是殿下买回来的奴隶,没有殿下的允许,没有资格做别的。”
宗政曜被拽的又是往前猛的一突,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殿下买回来的奴隶。”贺生又重复了一遍。
他真的觉得这个奴隶有点不懂分寸了,好像一点都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咋咋呼呼的,不像旁边那个,从昨天带回来开始就不说话,只在屋子里转悠,也没想着跑出去。
哪像这个,话多事也多,昨天一晚上不知道跑出去又被抓回来多少次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接受良好,完全没有要挣扎的意思,甚至已经躺到地上被他完全拖着走的‘哑巴少年’身上。
“……”
贺生默默收回刚刚的话。
这家伙好像也不太正常。
于是等褚箫儿看到他们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死命挣扎却不是对手,只能扭曲着被人硬拖进来的宗政曜。
和另一个已经躺在地上,任由作为,一动不动的像是已经死透了的尸体一样的‘兽人’少年。
褚箫儿一下子想起来了,自己当时去找宗政曜的时候好像确实忘了把那个被她叫进包厢里的少年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