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予抿着嘴,赌气似的在嘴里灌了一口,杯子被扔在地上滚了两圈,没有喝完的茶水尽数洒在西域进贡来价值不菲的地毯上,显出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深色水渍。
只是两人谁都没有注意。
肆予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从褚箫儿身上移开过,殿内数不清的奇珍异宝金玉名器在他眼里连背景板都做不到,清澈的瞳孔里除了褚箫儿再无其他。
他依旧伸着手,只是神色却明显带了几分不高兴,嘴唇撅的老高,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眼睛写满了委屈。
褚箫儿无视他的这些变化,任由他在自己腿边蹭来蹭去,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就是不抱他。
肆予见她没反应,大着胆子就想碰她,又被她一个眼神吓得赶紧收回了手,脸上委屈更盛,眼里豆大的泪珠蓄势待发。
他在褚箫儿身边呆了两年,对褚箫儿的依赖程度比起以前有过之而不及。因为褚箫儿的刻意为之,即便他脱离了决斗场却依旧没有融入到外面的世界里去。
他的天地仅仅是从决斗场变成了昭阳殿,可即便如此他的行为和习性依旧与周遭的世界格格不入。在他的印象里,不管什么时候,所有人总是一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除了那个被称为‘殿下’的人。
他不知道昭阳殿的人躲开他正是因为收到了‘殿下’的命令,他只知道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