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予最后也还是没找到。
褚箫儿发了一大通脾气后,罚了贺生和看守的侍卫三十鞭子,惨叫声在昭阳殿里萦绕不绝,有人在执行到最后没撑过去,当场就死了。
褚箫儿连表情都没有变,冷漠的看着剩下还在苦苦挣扎的人,语气冰凉:“拖出去埋了,再给他家里添置一笔银子。”
她眼神越过压抑着痛呼不肯发出声音的贺生,冷眼看着围观的宫人瑟瑟发抖的样子,暴虐的情绪在心中不断的翻涌。
红药站在她身后,不忍直视背上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贺生,可看着褚箫儿越发难看的脸色,饶是她再迟钝也该知道现在不是求情的时候。
于是放缓了声音轻轻道:“殿下身子好不容易养好些,这外面风这么大,万一给您吹出个好歹来。这种场面有下人看着就好,殿下快回屋休息吧。”
褚箫儿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并不搭话。
红药却在被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盯上的一瞬间寒毛直立,整个人都抖擞了起来。
心中暗怪自己多嘴,红药赶忙又道:“殿下想看便看,奴婢这就回屋给殿下拿件厚实的斗篷来!”
褚箫儿收回视线,只是语气却如寒冰般渗人:“本殿下没有问你,谁给你的胆子擅自插嘴,若是你学不会昭阳殿的规矩,本殿下也有其他方法教你学会。”
“来人——掌嘴。”
判决的嗓音落下,红药浑身打了个激灵,瞬间看向一旁朝着自己缓缓走来的执刑太监。
昭阳殿里执刑的太监与别处不同,犯错打罚在这里无异于家常便饭,甚至昭阳殿里的大部分宫人都死在这里,见惯了死人的他们脸上也早已没有了当初的不忍和动摇。
聚成的掌心毫不留情的落在脸上,红药被打的偏过头去,可是刑罚还没有结束,那太监的手又从另一边狠狠打了下来。
红药几乎要哭出来,不过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被人打过了,几乎在褚箫儿把她放在身边的那一刻起,昭阳殿里人人见了她都会问一声好,几乎没有人再敢指使她。
褚箫儿特意把所有宫人都叫到此处,让他们亲眼看着贺生他们是怎么受罚,以此来威慑,她刚刚还在同情贺生,没想到现在就轮到自己了。
当众受罚的羞辱感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终于让她再也忍受不了,眼泪无声的从脸上掉下来,只是她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知道殿下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