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痴痴地抬起头，粘稠的视线一错不错的落在褚箫儿身上，那样的眼神对褚箫儿来说并不罕见，最初在遇到肆予的时候，对方也总是这么看着她的。

只是肆予的眼神更多的是一种无知无觉的注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顺从自己的心意去看。

至于柳倾弦……

褚箫儿抬起脚，赤红的鞋子毫不留情的踩在她的身上，眼睛里明晃晃的厌恶宛如一根尖刺狠狠扎进柳倾弦的心里。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柳倾弦好像完全不生气，甚至看起来还有些愉悦。

像是隐藏多年的污垢终于有一天暴露在阳光之下——

惊恐、慌乱

却都抵不过真正被那人发现时的舒畅！

褚箫儿皱着眉，想要离开，却没想到柳倾弦率先一步抓住了她细白的脚踝，像是自虐一般的压在自己白皙的皮肤上。

这一操作属实让褚箫儿有些懵了，她料想过柳倾弦是个疯子，却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疯。

或许是因为从未见过对方这样的人，褚箫儿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