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殿下城府深沉,短短一年便能从太子手中夺走水运一职,还挖走大半党羽,其手段绝非常人能比。”
“太子圣贤书读的多了,和尚家老头一样,满脑子被仁义占着,做事瞻前顾后举棋不定,这样下去储君易位是迟早的事,你帮不了他什么。”
褚箫儿表情凝重。
她当然知道柳倾弦说的是真的,褚清寒太过心软,不管是对于恒帝还是沈轻容他都下不去手,就连和他毫无关系的沈家也只会选择一损俱损的方式来拖垮。
如果对上褚之容,或许真的会像她说的那样……
这是褚箫儿绝对不允许的。
就算褚清寒其实对皇位并不在意,可在褚箫儿看来,那位置本来就是褚清寒的,就算要给别人也得是他不稀罕了赏过去的,而不是被人抢走的!
她站起来,目光落在一身白衣的柳倾弦身上,眼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她开口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柳倾弦却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褚箫儿的表情已然不悦,可她却恍若未见一样,笑得身子都在颤抖。
等她终于笑够了,才收敛起脸上疯癫的神色,用轻缓的语气意味不明道:“那可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