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起这些的时候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冷静的样子好像她说的并不是关乎自己生死的话。
褚箫儿依旧坐在椅子上,对她的话视若无睹,还是那副让她最讨厌的高不可攀的矜贵模样。
柳倾弦说的一点都没错。
上辈子的仇怨不会过去,哪怕真正想要害她的人并不是柳倾弦,可她也确实参与其中了,甚至在里面起着关键的作用。
而仅仅这一点就足以让她给柳倾弦判下死刑了。
刚刚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想要在她死前最后利用一把,既然她不愿意,那也就没必要让她继续留下去了。
褚箫儿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身后的贺生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
柳倾弦只是看着,捂着肩膀上的伤口没有阻拦,等彻底看不到两人后才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后整个人虚脱在地上。
她没有叫人进来,默默的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避过侍女径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直到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又换了一身新衣服,直到确保自己看上去与平常无异后才又去了卫姨娘的居所。
而另一边的贺生却远没有两人那么平静。
他欲言又止,时不时回头看着逐渐变小柳府,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