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箫儿吐出一口浊气,无力的看向门口,贺生走的时候是把门关上了的,只是门外的人影却没有被隔绝开来。
最后还是褚箫儿率先开的口:“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深红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身着玄色锦袍的青年默不作声的走进来,腰间白玉雕刻的梅花玉佩栩栩如生,随着他的走动隐藏在衣袍之中。
殿内已经没有落座的地方了,褚清寒干脆也坐在床上,离着褚箫儿不过几拳的距离。
“偷听有意思吗?”
褚箫儿的语气不怎么好,却也没听出生气的迹象。
褚清寒眉眼冷淡,道:“之前就来了,只是你出去了,我就一直在偏殿等着。”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和父皇的……”
“无所谓。”褚箫儿打断他。
“听没听到结果都是一样的,父皇不想给我留活路,我自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既然是父皇先要她死的,那她想要杀了父皇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褚清寒抿着唇:“其实我可以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