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予一声不吭,紧紧的抓着手中锋利的利刃,即便鲜血染红了他整个手掌也不曾松开。
褚箫儿呆住了,脚下生根了一般再也挪动不了半分。
她愣愣的看着肆予不断滴血的手心,看着他踹开敌军,反手拉过剑柄刺入那人胸前。
褚清寒担忧的声音好像在说些什么,了她此时却什么都听不到,直到落入一个宽厚的胸膛中时,那颗骤然停止的心才终于跳动起来。
“没事吧?”
恒帝脸色难看,声音带着几分焦急的怒意,却还是在面对她的时候下意识压了下去。
褚箫儿摇摇头,顺从的让他把自己抱在怀里,没有再像刚刚那样挣扎,然后把头埋进对方胸前。
之后不管发生什么,她都没有再睁开过眼睛。
直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宸王被人压倒在大殿之上,手下精兵都已被赶来的大批人马制服,她才后知后觉的抬起脑袋,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褚之容跪在大殿中央,身上的盔甲染了不少鲜血,就连那张曾经不止一次让褚箫儿觉得俊美绝伦的面孔上也多了一道狰狞的伤口。
他身后的人大多也都是如此,只有白若离是被凌风云制着,押解到了褚清寒面前。
褚清寒抬了抬手,凌风云抽出剑鞘打在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