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箫儿这一次不再犹豫,踏出凤仪宫的那一刻寒风拂面,吹动她厚重的衣裙,不冷,但终究是有些凉。
褚箫儿拢了拢身上的斗篷,一转头就看到蹲在外面的肆予歪着头好奇的打量她。
这些天肆予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自从回到昭阳殿后他基本就没有说过话了,哪怕是只有他和两个人的时候,也大多是观察的模样。
褚箫儿呼出一口热气。
她来的时候没有坐轿撵,现在只能走着回去,太累了,她没有精力了。
抬手把肆予召了过来,褚箫儿抱住他的脖子,肆予立刻会意的把她抱起来,拥在怀里。
褚箫儿把头贴在肆予肩膀上,声音有些软绵:“回去吧。”
肆予没有说话,顺从的把她往怀里紧了紧,然后大步流星的朝着昭阳殿的方向走去。
之后的几天,褚箫儿再也没能出门,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早产本就先天不足,身体又常年用毒,她的内里早就亏空的不成样子了。
这件事情她还没告诉褚清寒,这段时间朝堂大清洗,褚清寒作为太子自然要站出来安抚民心,现在已经忙的腿不着地了。
她倒是想过白若遥说的,或许白若离可以救自己,可深入骨髓的毒素又岂是医术能够治好的,就算侥幸留了条性命,往后的身体如何谁又能得知呢?
她不想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