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影礼尚往来,但两人的互动,在旁人看来,总有些微妙的感觉。
张怀璧压根提都不提解四爷的事,全程嘴角不落地拉扯着家常。
这次舟车劳顿,张怀璧没有打算留宿,说是第二天在南城还有一场时尚旗袍秀要参加,就带着樊玉影匆匆离开了。
“先生,这位樊小姐好像对您非常仰慕啊。”红福由衷发出一声感慨,算是观察小结。
樊小姐年轻貌美,才华横溢,又独立大方,对先生来说,算是一种难得的红颜知己的缘分。
只是用根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先生已有过命交情,再不会起什么心思,不过真说起来,即便没有遇到连先生,自家先生也心淡如水,世俗情缘多了反而是累赘。
红官瞟了福叔一眼,没有顺着他的话题讲,将邀请函递给了他:“福叔,到时候您代表红宅出席艺术展吧。”
红福追着红官进门:“先生,先生,我觉得还有比我更合适出门的人……”
才半天过去,红福的手机就收到了近百条消息。
果然,红官为年轻人守关的秘密被传开了,但新闻消息搜索不到,应该是刚发出来就被压下去了。
红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沈家的弥补行为,其实他们大可以否认,但回绝之后的新闻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会传红官见死不救,会传他势利眼,到时更会迫于舆论压力接客户,那不是理智的做法。
于是,红官广开方便之门,一概坦然应对。
但不管如何,红福一律将工作安排在年后,还是得让红官过一个清净的年。
红官在药物作用下,很快就卸了一身疲惫睡着了。
半夜还是被渴醒,醒来后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