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医生过来啦,先生在院子里。”红喜打了声招呼,就提着篮子回了厨房。
韩杨不像计承,来时会带上药箱,而是带着一个针灸包,里头装满了粗细不一的针。
外头寒凉,针灸只在室内做。
红官卷起裤管,给韩杨扎针。
“最近双腿不像以前那么敏感畏寒了。”红官积极反馈了病情。
韩杨给他的鹤顶穴扎了一针,点头说:“再有十天半个月,就能根治恢复如初了,还请红先生耐心等待。”
“我不急。”红官注视着膝盖上细长的银针,若有所思,直到韩杨在他阳陵泉穴利落下了一针后,才开口问:
“韩医生,连先生的身体状况……好吗?”
韩杨动作不停:“红先生问的是哪方面?”
“除了表面上可见的伤,内伤这些呢?”红官问完观察着韩杨的表情。
韩杨一贯的风轻云淡,神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都是一些跌打内伤,您也不用太过担心,多嘱咐他按时吃药就能好得快。”韩杨专注于红官的膝盖取穴,以聊家常的态度轻松回应着。
红官见此,也不绕弯了,直截了当问:“您知道他左手臂上的针孔是注射了什么东西吗?”
韩杨抬头,困惑的目光中夹带着诧异:“他手臂上有针孔?”
红官眉头一蹙,韩杨会不知道?
还没等他问出口,韩杨面目平静如常:“等连先生回来,我给他抽血化验检查检查,您是担心连先生注射了什么药物吗?”
红官“嗯”了声,他总觉得那个针孔并非镇定剂那么简单。
直觉告诉他,连古在刻意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