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坚执,红官心里拥堵着的劝服之意,也一点点消散了,可他担心的又何止这些。
红官转身从床头柜拿出了那一枚简而不失其华的胸针,别在了连古的西服上:“黑道上的人能蒙混过关,但你们集团的人呢?”
之前冯陈褚卫和计承都或多或少提到过,关于集团内部的事,明里暗里不服的人不少,正等时机抓他把柄。
连古视线从红官严肃的面容上移开,转到了那枚胸针上。
这枚胸针曾是他熬夜设计,托魏氏珠宝行打造,还没有机会送出去,阴差阳错就成为了“作案工具”。
但现在看来,也算是发挥了它应有的价值。
他那唇角似有似无的笑容,让红官微感奇怪。
“集团内确实有几个难搞的老头,不过没关系,他们不足为惧。”
连古轻轻伸手,拇指指腹划过红官绷直的唇线,在唇角处捻了下,挤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担心?”
连古的盘算从来不会告诉他,红官无奈地拿开他的手,换了个轻松的语气:“是,连先生能力很强,担心他就是在质疑他的能力,怎么会担……”
温热的掌心忽然握住他的脖颈,将他未尽的语声淹没了。
直到房门被敲响,两人才从如胶似漆的状态中分离开。
刚整理好的衣襟又揉皱了。
视线相接,目光爱意缱绻,意犹未尽。
外头的冯陈敲了门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