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韩杨下楼来,计承皱眉询问:“就放红官在里边没事?”
刚刚他没拦住红官,也知道拦了没用,索性就等等看。
韩杨摆摆手:“放心,他下不了手。”
都交待了有什么事要心平气和解决,本来情绪焦躁易怒易狂,稍微有点刺激,精神就崩溃了,这才诱发了戒断反应。
别人进去控制,连古可以往死里揍,但红官就是一味药,只会缓解他的痛苦。
一句话,心病还须心药医。
众人在韩杨脸上看到了“靠谱”两字,纷纷松了口气,只有红喜从头蒙到尾。
“所以,连先生到底是怎么了?”
在褚卫闷沉沉的脸上得不到答案,红喜转头看向计承,他担心的还是自家先生的安危。
虽然不清楚连先生的情况,但凭刚刚那声吼,似乎任何一个人进去都可能会被他撕碎。
计承垂头整理药箱,下巴往旁边一指,冯陈接茬,嘿嘿一笑:“也没什么,就是相思病犯了,想你家先生来着。”
其余三人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之后就是心照不宣地点头。
红喜一脸恍然大悟的样,眉头舒展开片刻又聚拢起来:“真有相思病?”
他问的是韩杨,毕竟这里他最大,资历也最深,从医多年,估计什么奇形怪状的疑难杂症都见过了。
韩杨一只手摸着良心,点头解释:“真有,但不叫这个名,现在大多数把它归为精神类疾病。”
“那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红喜瞅了负伤的冯陈褚卫一眼。
相思就相思嘛,昨个儿才见过,犯不着刚分开就打人了啊。
再说,这也不太像连先生会做的事。
韩杨坐下来喝了口茶,仰头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