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官自然明白红福的意思,只是再调养下去,怕是得失约了。
“没关系福叔,我有分寸的,都排上日程吧。”
以连古的脾性,一定不会让他跟在身边行动,他寻思着,接下来有段时间会见不到对方,与其虚耗生命干等着,不如就把正事做了,免得都和他一样翘首以待的人却没结果。
红福考虑再三,还是把韩杨给请了过来,当然也有想借医生的口嘱咐病人多休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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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韩杨就像计承一样走了个过场,进房不到十几分钟就出来了。
出来后表示红官的腿脚再过一两天就能下地行走了,只要不是蹦蹦跳跳的,问题都不大。
有了韩医生的话作保障,红福总算能安下心来,按先生的吩咐将过来咨询闯关的人在一周内排满,再有人求见就先不应了。
韩杨带了些药过来,红官照单全收,该吃吃该喝喝,完全没有问是治什么病的。
死马当活马医,他已经懒得过问了。
晚间,连古来了一通电话嘘寒问暖,明明才分别不久,就好像多长时间没见面似的,字里行间透着关切。
连古表示联合军政答应外借设备,但需要签协议办手续,这两天都在外地回不来,嘱咐他要吃好穿暖休息放松。
对方的声音就如此刻脚底板熏着的艾,温经通络,红官静静听着,身心渐渐放松了下来。
“想你了。”对方说。
“嗯。”红官的脸微微发热,心想这艾真是个好东西,这么一熏,原本气滞血瘀导致的四肢麻木疼痛也有了好转。
但他不能再说下去,再说下去,声线就要抖了。
“办完事我就回来,在家安心等着。”
没有冯陈褚卫陪伴着去,红官都不好通过他俩了解连古的状态,答应红福先温养两天再接待客人,便只好在后院看书写字晒太阳。
这段时日以来疏于打理,室内的书籍、字画铺满书案,他也没叫红福整理,自己随手一扫,扫出一块地方写字。
他不再抄经练字,而是从抽屉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封,着笔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