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照片边缘也是有些毛糙磨损。

秦念看着照片，眼神中，露出一丝怀念和痛惜。

不过她很快就将这抹神色敛去，转而看向被敲响的门外：

“进。”

她的语气很平静，隐约还能听到一丝微微的沙哑，带着恰到好处的质感和磁性。

女助理从外头，抱着一沓文件走进来。

她的表情稀松平常，仿佛这样的工作量，不管是对于秦念，还是对于她这个助理来说，都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

香江的贵妇、歌星、影星，都在羡艳秦女士能够以女子之身，从满是男人的名利场中，脱颖而出。

甚至那些自诩为世家豪门的贵妇人，在秦女士发迹之初，甚至还拿她跟男人拼酒的事情，话里话外地诋毁她。

当然，这些话语，即便是放在现在，也是存在。

人言可畏，流言蜚语什么的，向来不是人力能够控制的。

“秦姐，这次回国，你除了那些东西，还要准备什么吗？”

秦念思忖了一下，思绪就忍不住飘远。

如果女儿这会儿还在的话，大概已经成年了，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其实，秦念不是不知道，现在大陆的形势不太好，包括对于香江资本家的政策，也不算开放，政治倾向，都是比较左派激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