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车刚停,他本想抄近路来找乔晚,却突然冒出个人,说山上有个女敌特持刀行凶。
周屿淮心悬到嗓子眼,自家媳妇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但面对群众担心乔晚吃亏。
“你没事就好。”
乔晚视线向下,枪还在她手中,他牵着她的手,想抽开,他不让。
无奈下只好在他耳边说:“大哥,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矜持点好不好啊你?”
周屿淮余光看见战友身子挡住他和乔晚,确实,这大庭广众的不好和媳妇卿卿我我。
抽走媳妇手里的枪,一秒切换成公事公办的样子,蹲下身:“乔同志,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作战小队:....周队装啥呢装?
乔晚嗤笑了声,蹲在她身边,夫妻两口四只眼睛看向毒贩。
畏蒙痛到视线模糊,打死他都想不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周屿淮。
连不知不觉被绳子捆住的疑惑都没法说出口,就算说了,周屿淮和解放军也不会相信他。
周屿淮从他兜里搜出掌心大小的油纸,打开检查是毒品无误。
超过一百克的量,是乔晚让花花在肉站从公安手中匀过来的。
她捡起地上的树枝,戳毒贩苍白的脸:“报告周团,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同事下班去肉站买肉,碰见了个嫌疑人小偷,他栽赃我偷了钱....”
周屿淮侧头看她,乔晚拍拍他的肩膀,“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
“公安同志只会抓坏人,他们从嫌疑人兜里摸出这个。”乔晚用树枝指他手中的毒品,“公安把人抓走后,我看这个人鬼鬼祟祟的,忍不住跟踪他,一到这里见他从土里刨出手枪,喏,你们看哪儿。”
她指向畏蒙刚才刨的坑,徐山河过去瞅了眼,是刚刨动过的样子。
“然后我让他交枪跟我走,他不听话,不听话我只能打断他的腿。”
作战小队齐齐看向地上人的腿,深色裤子看不出有没有血,但是露出来的胳膊淤青,很明显是棍棒击打造成的。
舒平嘶了声,经过这几次,总算了解了乔晚,别惹,千万别惹。
一旦惹了这个姑奶奶,轻则残疾,重则残疾加挨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