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知是被扯着往船边拖的,“你个疯子,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她拼命挣扎大喊,然而还是被乔文博强行地再度拖至栏杆处。
这次乔文博一句废话不多,伸手就要把人推下去——
“文博!”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喝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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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文博动作猛地一滞,转头就看见时清曼急匆匆跑过来。
看到她,乔文博神色慌乱了一下,他没再把秦书知往下推,却还是紧紧将人控制在手上。
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秦书知,时清曼蹙眉,“乔文博,你在干什么?”
乔文博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时清曼露出了一抹苦笑,“我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你还真在这。”
这条船是以她和乔文博的名义买的,早上时远行派人搜查了乔文博名下的所有房产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她也不知道乔文博会藏身哪里,于是就把有可能的地方都去找一遍。
这里,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后一个地方了。
没想到,他真的在这,而且……还把秦书知绑来了。
看着长出胡渣,一脸偏执阴骘的男人,时清曼感觉自己都快不认识他了。
“乔文博,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痛心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乔文博一把将秦书知推倒在地,愤愤地对时清曼大声道,“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质问我的人就是你。”
时清曼脸色瞬间苍白。
“你说我背叛你?”
乔文博悲凉地笑了起来,赤红着双眼看着时清曼,“那你呢?你把我至于何地?十年了,我们订婚到现在十年了,你眼里永远都只有你的事业,事业,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笑话我的吗?他们说我就是你时大小姐身边养的一条狗,还是一条入不了时家大门的狗。”
时清曼瞳孔猛地缩了缩,脸色更白了。
“当初你说将来时氏集团会是我们的,我甚至放弃重振家业的机会去陪你一起努力经营时氏,可都这么多年了,时叔有打算把家业交到你手上吗?没有!他心目中的继承人是时远行。集团继承无望,你又不肯结婚,我这么多年为时氏劳心劳力,就算真的是一条狗,也有苦劳吧,集团每年盈利那么丰厚,我私下为自己谋取一些利益,另谋退路有什么错?”
“总说你们家待我不薄,可我对时家付出和回报的,难道就少了?”乔文博越说越激动。
“还有你,时清曼,我对你难道没有付出真心吗?可在你眼里只有你的工作的时候,你又何曾回头看过一眼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