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利落的拉开车门钻了进来,屁股还没挨到座位,咔擦一声车门被锁了。
老狗不乐意了,他就那样半弯着身子,“兄弟,什么意思?”
福喜掏出口袋的枪指向老狗,“坐下。”
瞧着眼前黑漆漆的家伙,老马也被吓了一跳,他们虽说道上混,但一言不合就拎枪指人脑袋这种事怎么着都要好好掂量掂量,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老狗同样被吓到,他脸色发白,强忍着颤抖举起手,“兄弟,有话好说。”
福喜冷眼相待,他吩咐老马,“开车回去。”
“是,福哥。”
回程的时间比去程少花了五分多钟,罗卓希坐在葡萄架下看到他们回来,倒了两杯水招呼,“辛苦了,先喝点水。”
福喜道了声谢,俯身端起一杯一饮而尽,老马将人绑好过去,他有意无意地望一眼福喜,见状,罗卓希垂眸勾唇,估摸着这人怕是被吓到了。
罗卓希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审讯这件事交给我没问题吧?”
“可以。”
罗卓希朝着老狗所在地而去,听到紧跟在后的脚步声,他了然于心。
老狗被带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他心里怕的要死,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有人停到了他面前。
男人既年轻又斯文,俊美的脸上挂着令人舒服的笑,通身的气质像极了老师,还不等他多想,这位老师一拳砸在他腹部。
“啊。”老狗疼得喊出声,心里暗骂狗娘养的土匪。
罗卓希一副半感慨半怀念的样子,“疼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老狗勾着身子瞪大眼睛。
回答他的又是一拳,罗卓希打完甩了甩手,“几天前你在凤山路绑的人在哪?”
老狗想都不想就否认,“什么绑不绑,我不知道。”
对于他的嘴硬,罗卓希一点也不恼,他回头指了指站在身后的福喜,“换他问你就不是一两拳能解决的事了。”
老狗原名叫苟松,他的审时度势经常遭别人嫌弃,因此才有了这个外号,福喜右手插进裤兜。
老狗猛地打了个冷颤,喘着粗气问,“我说了你们会放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