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分明就是被心魔缠身的模样啊!”
“难道这件事情中,程道友反而是受害者不成?”
“那谢景休是被人陷害才去找的程道友,可何人要如此陷害他?”
问得好!
程书言听到这个声音,心里默默地感谢了一下说这话的那人。
“我亦不知是何人陷害的谢道友,不过那夜谢道友明显是在闻到我房中点的香后,才被引发的心魔。
而那香……是玄风门的赵子易道友给我送来的,说是凝神静气之用。”
得,这下扯出更多人来了,还都与玄风门有关。
肖平山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感觉此事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可玄风门为了立威,将今日的场面摆得太大了,如今他也无法收场。
他只能冷着脸,让人去将赵子易找来。
此时他只能寄希望于赵子易能懂点事,把事情给揽下。
赵子易很快来到广场,向众人见礼道:“弟子赵子易,见过掌门、长老、诸位道友。”
“方才程小友说,景休出事那夜,她房里的香是你送过去的,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肖平山若有深意地与他对视一眼,赵子易默默地低下了头。
肖平山的意思他知道,可他等这天等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再任肖平山摆布?
赵子易神色显得有些惧怕,小心翼翼地看向岑翩翩与后方的岑家老祖,又低下头,用细若蚊吟的声音道:
“那日的香的确是弟子送过去的,可是弟子也是听从翩翩师妹的吩咐行事。
那日翩翩师妹同弟子说,将来谢师兄迎娶程道友后,程道友便是她的嫂子了,可她曾得罪过程道友,便想着与她缓和一下关系。
岑师妹说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自己去找程道友,便吩咐弟子将那炉香送去给程道友,说是能让修炼之人凝神静气。”
“胡言乱语!”沉默了半晌的岑家老祖听到他将事情一股脑的摔到岑翩翩身上,忍不住出言打断道:
“你修为比翩翩还高出不少,亦称她为师妹,何来她吩咐、命令你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