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江听野，轻吸一口气后幽幽道：“祖宗，你要是敢瞒我什么重要的人生大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江听野：“瞎想什么呢，没有的事。”

陈漾余光看到顾长沨的眼神都黑沉了些，他清咳一声，转移了话题：“你看到顾思堂了没有？”

话音落下，身边的温度倏地降低了好几个度，刚问完，他就知道自己转移错话题了。

江听野：“没有。”

他匆匆把这个话题结束掉，犹豫了一会儿后，一点一点转头看向顾长沨，开口询问道：“顾总...今天是顾老爷子的生日，您不用忙吗？”

顾长沨：“不用，”

陈漾：“嗷嗷嗷，那...我跟江听野去别的地方走走了？”

顾长沨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目光浅薄。

“想走就走呗，为什么还要跟他打招呼？”江听野把手机收回自己的口袋，朝陈漾微微颔首，“去哪？”

陈漾一边关注顾长沨的眼神一边道：“刚才我从那边来，感觉那边的酒好像还挺好喝的，要不我们去尝尝？”

江听野只犹豫了0.1秒，就点头同意，“走吧。”

戒酒的事情要循序渐进，今天比昨天少喝一点，一点一点减少，等到后面就直接变成0了。

他和陈漾朝前走了两步之后，又停下来看着跟在他身后的顾长沨，眉头轻蹙，道：“你今天抽什么风了？一直跟着我？”

顾长沨：“想跟着你。”

江听野一噎，陈漾震惊。

他只是几天没有看到顾长沨，他对江听野的感情就已经表露的这么明显了？

江听野炸毛：“不准跟！哪里凉快哪里呆去！”

顾长沨抿唇。

陈漾双腿颤抖。

他祖宗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害怕顾长沨生气，没有了秦知熠和他一起承受，他都快有点承受不住了。

江听野看着不说话的顾长沨，眉头紧锁：“听到没有？”

顾长沨喉结轻滚，随后轻轻‘嗯’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