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摇摇头：“不是，你说错了。”

“什么？”

“你是我买来的。”

凌薇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死老头，我和你说的是这个吗？？？”

“那你该知道的不是都知道了吗？”灵虚说话还是欠欠的样儿，面对凌薇的质问，一点都不慌张。

“土地婆说你救世了，那时候疼不......?”凌薇在电话那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灵虚也安静了下来：“那时候其实就是用我的力量还有功德，一瞬间就献祭于天地了，也不疼，其实就那么一下是疼的。”

“剩下的时候，已经没有感觉了。”

虽然灵虚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的，但是她知道，献祭的时候不可能那么轻松的，痛苦也不可能是一个瞬间。

凌薇说话的时候还带着颤抖：“为什么是你，别人呢，为什么不出来帮忙？”

灵虚得意洋洋的说：“这个就不得不说了，你师父厉害啊，那时候我在那边可是相当的厉害。”

“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分身，不然我全盛时期，我想打你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多去打，我现在老咯。”

“那我呢？我是谁呢？”

“你？你就是我买来的丫头，你还能是谁？”

“该你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的。”

凌薇急了：“老头，你这是明明知道我是谁了，你还瞒着我......”

“喂....喂.....”凌薇见手机显示结束了通话，恨不得把手机给砸了。

“每次都是这样，问到关键问题的时候，就给我挂电话！！”

凌薇喃喃自语：“不行，我得问问我的师兄，看他们知道不知道这个事情。”

说完凌薇就找到了几个师兄的电话，誓要把这些问题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