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晚琬也不解释,当即一鞭子抽在最近的“尸体”身上,顿时响彻云霄的尖叫声从那人身上传了出来。
“诈……诈尸了!”
官兵语无伦次地说着,“怎么回事?人怎么又坐起来了?”
“我就跟他们开个玩笑,看似死了,实际还活着,我怎么会杀人呢!”
其中一个官差惊骇地指着车厢上的两朵花,“它们在……吃什么?”
“哦!你说它们啊!”
闫晚琬上前就是两脚,顿时两个黑衣人被喷了出来,浑身沾着粘液,还散发着恶臭味,让人退避三舍。
“看,我就说我们在玩吧!”
官兵一言难尽地看向她,这种玩法他还是第一次见。
“官差大哥,你们也看到了,这些人还都活着,那我们先走了。”
闫晚琬走回车厢,吩咐车夫走。
“等等,你将他们伤成这样,难道不应该赔偿吗?”
闫晚琬委屈地指着自己的车厢,“可是我们也有损失啊!车厢的木头雕文都弄坏了,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就不让他们赔了,此事算是扯平吧!”
她这暴脾气,绝对一点委屈不能受,既然敢让这种人来害她,那她肯定是要礼尚往来的,等晚上去尚书府找点精神补偿。
将母亲和姐姐送回宅院,房门立即告诉他尚书府有人来传话,“聘礼你拿了,你要的东西,大人也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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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晚琬早知道他会这么办,决定回陆家一趟,该索赔的东西可不能少。
要钱这种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