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喊,好似平静的湖面投入了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众人听闻,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那一道道目光里,满是好奇与敬重。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老百姓竟自发地跪在了地上,脸上皆是感激涕零的神色,嘴里还念叨着对秦大将军的感恩话语。
秦瑜和闫晚琬见状,赶忙快步上前,伸手去搀扶那些百姓,嘴里不停地说着安抚的话。
好一番折腾后,总算把民众的情绪安抚了下来,二人这才无奈地退到了一旁。
闫晚琬扭头,没好气地狠狠瞪了秦瑜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嗔怪他呢,心里好似在想:要不是你这家伙,咱们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人给认出来呀!
秦瑜也是一脸的无奈,他暗自腹诽,自己常年戍守在边关,极少有机会在京兆露面了,谁能想到这样都能被百姓给认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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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施粥这儿也用不着我,那我去见个故人。”闫晚琬看着不远处镇国寺的牌匾,轻声说道。
秦瑜一听,立马就明白她要去见的人是谁了,赶忙说道:“我和你一起过去吧,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赶紧喊我。”
闫晚琬听了,脸上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要是去了呀,反而会让他变得束手束脚的呢。”
相国寺的后院,陆阳布所居住的客房外,已然不见侍卫的踪影。
闫晚琬款步而入,便闻得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
陆沭阳那悲痛欲绝的哭嚎声钻入耳中:“阳布,你怎会变成这般模样?究竟是谁将你四肢斩断?”
回应他的唯有阵阵哼唧声。
闫晚琬轻轻挑眉,心下思忖:不过是断了手脚,怎的连嗓子也出了问题?她素手轻抬,丝丝缕缕的绿光飘然而出。
片刻之后,陆沭阳怒声咆哮道:“是不是闫晚琬所为?我去探望了婉茹,她双腿已残,只能卧于病榻之上。那女子心肠太过歹毒,连自己的亲兄长都能下此毒手,我定不会轻饶了她。”
停顿了片刻,陆沭阳又大喊出声:“阳布,你怎么了?你放心,大哥一定请神医帮你治疗。”
哼唧声越发强烈,闫晚琬啧啧了两声,推门走了进去。
她悠哉的说道:“你这样不行,刺激过度会让他爆血管的。”
陆沭阳恶狠狠地盯着她吼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