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顺势冲进下水道里,但他的皮鞋出卖了他,他被拉回来了,这不能怪自己的随从,这地方还有他们的亲人,还有他们的朋友,他们不能就这样离开,基斯凡卡不会放过茶杯,每一片茶叶都有该去的地方,可无论如何,都不该是马桶,它还没被使用过,司机倒在地上,成为他的奴隶,基斯凡卡点点头,于是电视机站起来,折断了他的咽喉。
等他睁开眼,等有人取走他的眼皮,基斯凡卡看向眼前的女人,他认识这家伙,她叫埃瑞奥,她和杰福一样,绝对是罕见的疯子,歇斯底里的犯人,他当即就想尖叫,跟着开始奔跑,这里不是房子,他被人丢出来了,没人会要一个老家伙,他不会责备自己的手下,他们曾并肩作战,在最狡猾的敌人面前大快朵颐,最硬的是那块骨头,到现在还没消化完,这是来自里凡卡的野牛,它们的短袖是最时髦的礼物,如果将这些先生的头皮保护好,这价格还会再上升的。
“醒醒。”埃瑞奥用垃圾桶砸他的脸,腐烂的白云流进他嘴角,一股酸辣的味道侵袭整个口腔,基斯凡卡坐起来,将垃圾桶赶跑,他准备和埃瑞奥决战了,为他的亲朋好友而战。
“你不能打倒我。”她说着,“你还没见过威尔吉。”
“那是谁?”
“是你父亲。”
基斯凡卡冷静地点了点头,他总归是要有一位父亲的,这并不奇怪,可也不必感激,即使要道谢,也不该冲着这人说,她的舌头没伸直,爱说谎的仆人总会这样,他的拳头可不会放过这种小人。
“您想见他吗?”
“叫他来见我!”基斯凡卡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我自图赛伦而来,我是贝奥索朗欧的使者,对我的不敬就是对古诺博尼的亵渎。”
“好的,我马上叫他来,请您稍等。”
“你不必去,让其他人去。”
“好。”
杰福刚好蹲在墙角的剪子里,所以他能听到这句话,他立刻站起来,其实没人跟他说话,也没人去看他,可他依旧站起来了,这是智者才会干的事,将羞辱藏进肚皮的夹缝里,他们要负重奔跑,杰福离开这里,去找该去找的人,然后把蛋糕盖在他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