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差不多噢。”三姐无奈地笑笑,“至少这能给雨妹一些线索。”
“我……”一直默默观测的上位梨雨顿时面露难色,“有点难啊……我不大好判断要从哪儿下手解决矛盾,甚至具体矛盾是什么都不知道……”
“量力而行就好,不要太烦恼。”三姐安慰。
“是这么说啦,但这次的信息真的好多好杂……”上位梨雨慨叹,“要是欣姐在说不定就有办法了……”
四姐像是要找个出气筒般,忽然朝自己人开火了:“不是说了要自己来吗?”
连二姐都出来打了圆场:“你悠着点,脾气怎么比二号天地的我还暴躁……”
“好了好了,我们接着看吧。”三姐也照样来了和泥,“欸……他们已经聊完了?”
如她们所见,阿风和阿洒已经分开了。前者回了家吃饭,后者仍然是带着一脸的不安跟懊恼地蹲在田埂上。
刚才跟阿风说话没被观测的几人听到,他却是听得不能再清楚。是啊,敬母找了温家的人商量婚事,那能有什么办法呢?
就算当时提议去那个树丛采五指毛桃的是阿风,现在除了他俩也没人在意了;更何况他当时也肯定不知道那里有蛇(不然他们不会埋伏在那片林子里),没有任何嫌疑或者马脚可抓。
而敬母听起来就像要赶快把女儿出手,大孩子阿风自然是被硬塞了这便宜。
他跟自己说话的语气听起来是很惭愧,但谁知道他在背后是不是偷着乐?要这么说的话,虽然很没有道德感,但先想出这个主意的可是自己啊?
阿洒又暗暗愤懑起来了,像是不懂得这件事的影响究竟有多深远。
但不管如何,那些都是后话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阿风就这样“歪打正着”地把敬缘娶回家。比起到时候在台下喝他俩的喜酒,阿洒宁愿那天是自己被毒蛇咬了。
他也不知道这种心情、这种强烈的欲望从何而生,又要如何命名,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并且得赶紧想出详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