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进一出，擦肩而过。

顾时序只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眼熟，就多看了一眼。

他脚下的步子不自觉放缓了些，还在想着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帽子遮住半张脸，侧眸顾时序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侧脸。

耳间……想到这里顾时序微微皱眉，他没仔细注意一闪而过的发色。

一时他纠结这人是不是在那里见过。

虽说他包裹的严实，也最好不要在这里多做停留，于是顾时序没再犹豫，直接低头出了单元楼门口，闪身进了停在外面的小奥迪。

……

江也上楼后，轻轻敲了两下房门，见里面没人回应才按了门铃。

苏晚晚昨晚伤心过后，是真睡着了，她被外面的门铃声吵醒还是懵逼状态。

走出卧室，苏晚晚环顾四周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虽然不如昨天明显，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有些熟悉的香水味儿，证实着昨天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还以为是顾时序出门又回来，苏晚晚没想什么就直接径直走了过去，开了门。

等她看清楚门口的人，身上还带着的困意一下子就没有了。

苏晚晚也是没想到，这个点儿，江也会水灵灵地站在自家门口，她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下一秒，为了不被江也察觉到什么问题，苏晚晚伸手打了个哈欠，装作很困的样子，还顺便微微眯了眯眼睛。

……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江也见苏晚晚显然不太清醒，自己确实来的很早，只好轻声说道。

“没……没有。”

明明是自己有点心虚，演戏演过了，听到江也的道歉，苏晚晚脸上挂着的笑都有些不好意思。

苏晚晚下意识把目光侧移，结果通过自己家门口的玄关镜子，不经意间就瞥到乱糟糟的头发，和一晚上没洗脸的样子。

顿时，苏晚晚天都塌了。

她忍不住扶额，刚送走一个，又迎来了一个，现在还将要一天都没洗脸了，苏晚晚叹息一声，嘀咕了句：“还没洗脸。”

……

她只是暗自嘀咕，没想到江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