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冬生。” 林冬生不知道他谢她什么,只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都唤你夫君了,那你不该唤我……” “夫人。” 颜霜炎麻利的说出这个称呼,林冬生笑意更深。原来,一个简短的称呼可以像吃了一碗蜜一样甜,不,比蜜还要甜,蜜是甜在嘴里,可它是甜到心窝子里,甜到每一根毛发,每一滴血液里。让她活力四射,想要沸腾。 于是,她也学起方才的那个无赖,耍赖道:“我没听见。” “夫人。” “没听见。” “夫人。” “还没听见。” “夫人夫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