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二狗到医院先去包扎处理伤口,海荣又去把二狗的爸爸叫来了。二狗回家静养几天,海荣自己回学校继续学习。
二狗头上像小孩嘴巴似的巨大的伤口,养了好几个月,一直到她参加高考时还没完全好。
她像个带伤上战场的伤病员,戴着帽子进的考场。
后来二狗头顶上的疤总算好了,但是医生在那里缝了四针,从此那一溜再也没长出头发来,二狗成了个小秃顶,当然用头发盖上,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海荣也参加了高考。第二次高考,二狗终于如愿以偿上了大学,不幸的是,海荣仍旧名落孙山。
但身在省城大城市的二狗,经常惦记着海荣,两人一直保持通信。
从信中,二狗得知,海荣没有再复读,已经在家里跟着父母种地务农了。
二狗觉得海荣留在村子里太可惜了。在村里种地,面朝黄土背朝天,非常劳累,不但收入微薄,人衰老得很快,而且在那样的小地方,见识无疑不够宽广。
海荣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她不应该仅仅只拥有种地的命运。她应该过上一种更宽阔的人生,去见识更多的社会和天地。
她一直在想怎么样能把海荣带出来。
不久,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