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柠从一侧走了过来,蹲下身子用棍子拨弄了几下,又手上带着橡胶手套,伸手捏起一个薄薄的壳:“看样子像是什么软骨动物。”
“蛇?”
苗翎见阿柠手上的壳,强忍着恶心凑了过去,面色突然微白,蛇锐的残骸还留在蛋液之中隐约可见。
“蛇?蛇怎么了?”
吴斜走了过来看苗翎脸色有些难看,有些莫名。
“蛇蛊是最常用,也是最阴损的蛊中前三,也是最难解的蛊。”苗翎摇了摇头,将棍子丢到一边,砸了咂舌:“后面走的时候注意一下,这些蛋都是快孵化的是蛇蛊,应该还有并不少已经孵化了。”
“乖乖,这西王母玩的真变态啊。”
“谁说不是呢。”
苗翎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作为五仙教的弟子,他们向来正派,像这种恶心吧啦的蛊,他只在书上见过。
“大家都小心点,想来我们是进了这玩意产卵的地方了。”
潘子皱了皱眉,鹰一般的眸子扫过了这堆脏东西,沉声开口。
“没错,蛇这种东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