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公子对他很蔑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蔑视,不过服部并不在乎,他想借对方的蔑视为自己搏个机会,虽然几率很小,但他想试一试。
“以力取胜?有意思,剑客比武,要么以力压人,要么以技压人,难道胜你们瀛州的武者只能以技压人?”
该死,他的小心思被剑公子一眼看穿了,正当服部陷入巨大的绝望之时,剑公子的下一句让他大喜过望。
“也罢,剑术而已,千年前你们就在神州学剑,一千多年过去了,我裴家不介意再教你们一次。”
瀛州剑道确实是遣唐使从古华国带回,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这个自大的家伙愿意舍弃自己的长处和他竞技,服部有信心用鬼切斩下这家伙的头颅。
再次交手,鬼切上传来的力道果然和他自身力量差不多,服部放下心来,打算用自己引以为豪的剑道给对面的家伙好好上一课。
结果却并没有朝着服部预想的方向发展,他用出了自己所学的日本各个流派的剑道,却被对面的家伙从容不迫的接住。
不仅仅是接住,说是破招更确切一些,他引以为傲的招数并未取走对手的性命,反而被对手毫不留情的破掉后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又是一招回身斩被破,他的背上也多了道一尺多长的伤口,剑客似乎完成某项任务,轻松的开口:“十八剑。”
“什么十八剑?”服部有些不解。
“你在那些尸体上一共留下十八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在你全身要害处也留了十八剑回礼,也算对得起他们的死不旋踵。”
服部大惊,这才知道自己能避开对方刺向要害的原因,两人间的差距近乎天差地别。
明白两者之间实力悬殊,服部转身便想逃走,在他的剑道里,逃跑并不丢人,逃跑是为了更好的保全有生力量。
只有跑的了,才能保得住性命,继而问鼎更高的剑道。
他要逃,他是瀛州千年不遇的天才,不应该窝窝囊囊的死在这种小地方,他的心愿未了,他不可以死。
眨眼之间服部便顺着来时的路线破入了下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