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姐真凶。”看着玲子彪悍的样子,汪小姐忍不住的吐了吐舌头。
“你以为你很温柔嘛?”
“什么?你说我……”
“你看看。”王言耸了耸肩膀,还挑着眉,一脸我说准了吧。
汪小姐不满的瞪眼,抡着小包拍了王言一下,就走一边进了病房。王言当然是护着的,他将有些拥挤的人还算温柔的分开,就这么一路顶了进去。
病房内的人也不少,都在这慰问呢。阿宝这是双人病房,另一张病床上的人是很懵的,一只手啃着不知道谁塞给他的苹果,看着眼前的热闹。
现在阿宝的情况不是太好,双目无神,满是疲惫,不时的还要哎呦呦的痛呼。一群人又围在这里关心,他也不得不应付着。毕竟玲子也不是傻的,能赶走的都在外面呢,能进病房的都是不好赶走的。
王言凑上前去亮了个相,大致的安慰了一下阿宝,没有说太多话,便又随着放下心来的汪小姐离开,给她送到了27号去上班。他自己找了个地方吃过了早饭以后,就接到了陶陶打来的电话,让他去到公安局配合调查情况。
也就是原剧中开始的那样的一副场面,不过同王言了解情况的规格高了一些。虽然他很低调,但是要找人了解情况,总要先清楚他的身份,陶陶等人大嘴巴,肯定是一点儿隐瞒都没有的。事实上知道了鸿运的老板,他们自然也就明白了更多,所以也就自然对王言客气很多。
当晚,夜东京。
对于阿宝的遭遇,葛老师表示感叹:“哦呦,真是人生无常啊。宝总嘛我知道的,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来挑不出毛病的。结果现在呢,被车撞进了医院,还不知道是谁做的,哦呦,包的里三层外三层,我看着都疼。”
陶陶义愤填膺:“不要叫我知道是谁做的,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你也开车去撞回来?”
“玲子,我跟你讲你不要小瞧我。只不过是现在我有芳妹了呀,就算现在,我也敢打人的好不啦。”
玲子疲惫的揉着太阳穴,嫌弃的翻了陶陶一眼,没心思再搭话。
菱红说道:“你们说那些人也真是的,以前宝总没出事儿的时候,对他们也不错吧?现在才收到消息,一个个就跑过来了,恨不得把夜东京都给翻了,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哎呀,王老板你怎么还吃的下呢?”
“宝总又没死,就是遭点儿罪,这结果不挺好的?我又不是玲子,还得跟着一起茶饭不思啊?”王言好笑的摇头,喝了口小酒,“况且说句不好听的,宝总这次真被撞死了,那不是也要吃饭的?”
“你说的对,宝总没问题就行了,咱们该吃吃该喝喝啊。玲子,你就别愁了,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赶紧吃,吃完好好休息。宝总又没死掉,医生还说以后四肢健全,没什么其他的影响,那你还担心什么?其他的那些事儿,都能解决嘛。”
菱红给玲子夹着菜,自己也大口的吃了起来。
正在这时候,王言放在桌子上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他接通了电话:“我是王言。”
“嗯,有消息了?”
“好,别动粗啊,先把人带到仓库控制住,一会儿有人过去认人,接下来听他们的,你配合就行了。”
眼见着王言挂断了电话,玲子问道:“是不是凶手找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呢,我给爷叔打个电话,让他去看看。”说话间,王言已是打了电话才出去。
“喂,爷叔,根据邮票李提供的车牌数字,找到了一辆出租车,开车的人也被抓了。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具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你看看怎么处理?是你过去认认人,还是直接送到警察局?”
“你说个地址,我让邮票李去看看。”
爷叔的声音很沉稳,没什么太大的波动。
王言报了地址,也就挂断了电话,拿起了筷子继续吃饭。
“看我干什么?是不是还不一定呢,再说有爷叔处理,还有什么问题?吃饭啊。”
陶陶问道:“王老板啊,好久没问你生意了,这么大的上海,你不到二十四小时就把人找到了?你手下到底有多少人啊?”
“都是偶然,就是一个员工碰巧遇到了。现在经济发展的虽然好,但是出租车也没有那么多,开在马路上还是很晃眼的。我最近正在开展江浙沪地区的个人邮寄业务,又多招了一些取件、送件的员工,他们每天都是满大街的跑,出租车也是满大街的跑,找到车是很正常的事,只是我也没想到有这么快。”
“吃饭吃饭,消息一会儿就来了呀。”玲子这下倒是打起了精神。
事情并没有再生出其他的波折,物流的兄弟们抓住的就是给父亲报仇的发根的哑巴儿子。确认了人,不明白的也就明白了,邮票李打给了爷叔,爷叔直接动身去了医院,跟阿宝讲了这件事,也专门把蔡司令找了过来让其听着。
阿宝当然还是原来的选择,发根都已经死了,他也已经被撞进了医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确实是他背的锅。发根这是一方面,还有很多跟着一起追涨414的那一支股票,最终被麒麟会割了韭菜的人记恨着阿宝呢。所以他仍旧选择不追究,只让发根的儿子因为酒驾肇事关上一阵子。
找到了凶手,明白了没有其他的原因,大家也都放下了心。阿宝以飞快的速度好转,俗话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应验,不到半个月他就出院,回到了和平饭店修养,谁也不见。
范总成了最发愁的人,尽管爷叔同他做了保证,让他先生产,但是范总还是不放心。不是到黄河路走一走,就是到夜东京坐一坐,再去找着汪小姐烦一烦。
九三年初的春节,王言又成了厨子。
“哦呦,时间过的真快啊,一眨眼三年过去嘞。”陶陶叼着华子,无聊的坐在那里吃瓜子。
“是啊,你们已经在夜东京蹭了三年的饭了呀。”玲子接着话。
“你看看你,玲子,大家都是朋友嘛,你要算的那么清就没意思了。是不是啊,王老板?”
“那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喝了我三年茅台。”
“哦呦,葛老师也喝了的呀,玲子还拿去卖的呀。”
眼看着玲子、葛老师要讲话,陶陶转移话题,“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情的呀,王老板。以前的金凤凰你晓得吧?现在已经装修好了,年初五就要开张了。年前几天来人到我们牯岭路订了老多的货,豪气的很呀。
我还听说那家新店的老板在到处发请柬,还给我送了一张的呀,说让我到时候去捧场。我前两天去和平饭店看阿宝,听爷叔讲他也收到了请柬,还是一天送一封。看这样子,好像声势不小。王老板,你肯定也收到请柬了吧?”
王言含笑点头:“宝总的事儿解决以后没几天,就有个女人一大早的等在我家门口,说以前是金凤凰的经理,现在又留下来做了新饭店的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