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德里安,受伤很重。”
关寒平静向面前才从负伤中恢复的白无一说:
“他烧伤太严重,能出副本再躺下,已经是个奇迹了。”
“……他的意志不在我之下。”
“他被自己的异能打败了,约瑟夫在他身上不断复刻着点燃的火,每一次复刻,那火焰都会变得更强,而比起约瑟夫,他才是那个沐浴在更多火焰中的人。”
关寒拨弄着手中的棋子,将其放到中线上,说:
“不过古德里安当时也没别的办法了,约瑟夫这人,看似谦逊实际傲慢,是把自己当高高在上的法官扮演的,那个时候那家伙已经对古德里安下达了死刑判决书,他能活着,已经是摆脱了约瑟夫给予他的判决。”
“……你,”
白无一把视线从棋盘上抬起,有些冰冷地看着关寒,问:
“应该是跟怀尔特一个程度的心理学家吧,难道,从来没想过约瑟夫会做到这种事吗?”
“怎么可能没想到,但想到又有什么办法,论硬实力这家伙就没一个人能打赢他的,我能想到的事,他也能想到,只看他愿不愿意对付我罢了。”
关寒放下了棋,抱着双臂,看着白无一的眼睛:
“很沮丧吗,没能救下那些人。”
“……”
“你不止在沮丧,还在生气和纠结,如果你需要建议的话:约瑟夫和莎莉给你的建议都是很正确的,都听了吧。”
关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满不在乎,在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又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了桌面上的国际象棋去,他用一名小兵吃掉了另外一名小兵,二者旗鼓相当,不过是谁前谁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