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不凡乃是好事,甚至于可以作为资本提前吹嘘出去,好拉来“投资”。
一如科举榜下捉婿,虽尚未做官,可谁都知道最优秀的几位今后将有广大前程。
杨东雄自是明白此等道理,在云鹰缇骑寻话之际,就让其写入进入报道,也许不经意间,就能帮弟子博得一份前程。
“那当重用!”
果不其然,听闻此言后学士们纷纷改口,从或可一用,变为应当重用。
“长蛟过江命,亲水,善水,不如于河泊所任职?”
“奖赏之事不必着急,现如今是如何应对鬼母教,若是让他三番五次来一遭,乃是损我国运,涨他威风!”
徐学士突然出声道:“康总管可知这平阳镇一共有多少户?”
“一万六千六百余户。”
“潮江县呢?”
“一万四千三百余户。”
有学士不解:“平阳镇竟有如此多之人口,比之县城还多?”
一户人家,没有瘟疫,没有战乱,没有天灾,祖孙三代少说有六口人啊!
康总管答道:“杨武师的二子乃捐生殉国,此后他便告老还乡,仅留一子在西军,开设武馆已有二十年之久,至此平阳镇治安极好,人口便慢慢的多了起来。”
“徐学士问这话是何意?”
“陛下,既然我们无可腾手,鬼母教又来势汹汹,那何不撤潮江县为镇,改立平阳镇为县,再立义兴市为镇?
臣观舆图,平阳镇位置乃为所有事出之县位置中心,或为离鬼母教最近之地。
镇中武者数目众多,杨武师及其弟子皆是不凡,可作枢纽,设一河泊所,缉妖司于此,为反攻之桥头堡。
且此事过后,淮阴府治下数县元气大伤,流民众多,淮河一片多富裕之地,可让周边数府出粮出钱,帮助平阳县广纳流民,待人口完全消化,未尝不可再取代淮阴府,撤县立府。”
勤政殿内陷入沉思。
徐学士此话颇有道理。
纵观整个淮阴府,只有平阳镇挡住此次袭击。
无法腾出手来之际,另立一高台与鬼母教打擂,是最为合适之做法。
淮河一带乃富庶之地,否则一条鞭法下,不会留此地数府交粮,供给皇都。
不用自己出钱还能安置流民,可谓是一举多得。
“可!”